第59章：烧炭了？

我淡然一笑：“有，我这么大，要是瞒过她也不可能。”
郭春燕皱了皱眉，语气有些不爽：“呵呵，我就知道，你表嫂空窗多年……”
我吃饱了，把筷子一扔，警告她说：“你知道就行，要是出去说，我可就把郭月往死里捅了。”
郭春燕努了努嘴，没说什么，不过脸色不大好看。
“你也别吃醋，我这金箍棒太大，你俩都满足不了，我一星期找你来一回就不错了，别的婆娘都给我钱我才上。”
郭春燕这些年对我不错，我心里总是记得的，她们娘俩也不富裕，所以我也总没要过钱。
“哼，不就是大了点嘛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，难道全村的女人，都被你干过了？”郭春燕好奇的看着我。
我抿了抿嘴，这可不能说出去，要不老子晚节不保，也别想挣钱了。
“你吃着，我先走了，有空再来。”
放下碗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。
刚走到门口，就听见远处一阵炮响。
“噼里啪啦。”
“诶，今天没人结婚吧怎么放炮了”郭春燕听到声音，也走到院子里。
我琢磨着，距离鬼节还有一个月呢，怎么也用不着放炮啊，我们村的习俗，如果放炮，不是喜事就是丧事。
“我先走了，你记得给表嫂投票啊。”
说了一句，我一溜烟跑出了她家。
顺着小河往家走，一路上几个青壮年飞快地跑了过去，差点没把我撞倒。
我心里感觉不对劲，这肯定是谁家出事了。
转念一想，村里卖鞭炮的就我们家，回家问问不就知道了吗于是擦了擦汗，一溜小跑回到小超市。
天气热得要死，我擦了擦汗，一头扎进冰柜，拿出来一根冰棍，使劲啃了两口，这才缓过劲来。
“哎哟，看你那满头大汗。”赵莲坐在收银台前，伸出手帮我擦汗。
我扫了一眼，表嫂好像没在家：“莲姐，表嫂她们呢？”
赵莲脸色暗淡，叹了一口气：“她们去党委会了，刚才死人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，马上问道：“谁死了？”
赵莲脸色一沉，小声说道：“郝正诚，可能是觉得太丢人，在党委会那间房间，烧炭自杀了。”
说完，她瞅了瞅四下无人，又有些畏惧的捂着胸口，补充道：“据说身子都焦黑了，恐怖的不行，死不瞑目啊。”
“烧炭那里有碳吗？”我有些纳闷。
“听说是去年冬天办公室买的，正好还有，哎，吓死我了，表嫂和武乡长非要去看看，留下我一个人，这都快鬼节了，诶，阿牛，你干嘛去？”
我摆了摆手，回头喊道：“害怕你就开电视！我有点事！”
赵莲脸色刷的一白，大夏天的，竟打了个冷战，嘴里还骂道：“郝正诚这老东西，还没完了。”
我一路小跑，来到郝家，灵堂还没布置齐全，可能是他家在村里没什么本家，没什么人过来帮忙，只有几个男人在挂挽联。
表嫂和武从菡两人站在大厅，脸色煞白。
武从菡眉头紧蹙，看样子心情很不好，想想也知道，本来昨天上了她，今天应该在床上躺着，偏偏遇到这种事，和她也多少有关系，到时候上级问的话，也有些麻烦。
盯着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，我抽了抽表嫂的胳膊：“怎么样了？”
她这才发现我，紧紧拽住我的胳膊：“郝正诚烧炭自杀了，现在正准备棺材呢，你别进去，太吓人了……”
我不以为然，还想去里面看看，她又死死的拽住我：“阿牛，他全身焦黑，最奇怪的是眼睛还瞪得圆圆的。”
她看了看四周，压低声音：“你说，他不会变成鬼报复我们吧？”
我耸了耸肩：“那都是他自作自受，他怎么死的？”
武从菡抿着嘴唇说：“他老婆说，昨天给他送饭的时候还好好的，还聊了会天，所以就放心干活去了，没想到今天一开门，窗户门框全封死，人已经没气了，用的碳是去年冬天办公室买的。”
郝正诚在党委会有一个小屋，里面有床和电视，懒得回家的时候，就在那里歇息，没想到他竟然死在了那里。
听完她的话，我哼了一声：“他畏罪自杀，和咱们无关，这老东西不定上了多少婆娘呢。”
这样的人，多一个不多，少一个不少，没有礼义廉耻，活着干啥表嫂不乐意了，狠狠掐了我一把，小声说道：“阿牛！人都死了，还说什么？”
我有些无语，翻了个白眼，女人就是感性，郝正诚不定背地里搞了多少女人，现在一死了之，还不能说了。
“阿牛说的也没错，不过现在人没了，他也没触犯法律，那些事也就算了。”武从菡摆了摆手，似乎有些疲惫。
“这里帮忙的人太少了，赵雪，咱们一起去村政府，召集一下年轻人们过来帮忙。”
我眼珠子一转，有些好奇：“你们去吧，我看看去。”
“阿牛！”表嫂有些恼火。
我也没搭理她，径直往里屋走去，咱有金箍棒护体，阳气这么足，还怕他一个死人？
“妹子，别管他了。”武从菡说着，眼神诡异的扫了我一眼。
我一进里屋，旁边赫然放着一个大棺材，用料讲究，材质细腻，一看就是上好的木头。
妹的，郝正诚看来也贪了不少钱，要不能用上这么好的棺材我哼了一声，往旁边一瞅，他老婆吴静，和王娟，时雁兰一边抽泣一边烧纸钱，儿子郝小六正在帮老爹擦身子。
看到这幅场景，我顿时觉得有些可笑，时雁兰和王娟饱受折磨，现在这个恶公公死了，竟然还哭，还挺能装。
郝小六也是，自己老爹差点把自己老婆日了，现在也得乖乖帮老爹办后事，村里就是这样，死者为大。
我对着郝正诚瞄了一眼，这全身焦黑，已经没有人样了，再怎么擦也是够呛，眼睛确实瞪得很大，不过我并不害怕，这人死如灯灭，就是一股青烟，再怎么着，他也不能跳起来打你。
此时郝正诚全身赤果，往裤裆看去，那么小！
就那小玩意，真跟棉签差不多，粱兰那婆娘也太饥渴了吧，这么小还跟他做了好几年姘头，啧啧。
过了一会，几人把郝正诚擦洗完毕，换上白衬衣黑西裤，抬到棺材里，外面也进来好多年轻人，估计都是来帮忙的。
低头哭泣的那三个娘们，胸前倒是挺饱满，尤其是时雁兰，还一晃一晃的，我咽了咽口水，想着等晚上老子再来搞你。
从郝家出来以后，我四处转了转，街上没什么人，不远处一辆五菱之光和我擦肩而过，车里的人是郝小七，估计是收到消息，知道自己老子没了。
回家吃了饭，已是晚上九点，我和赵莲在超市看店，超市门口一棵大槐树，下面坐着好多人，一边乘凉一边议论。
“郝正诚自杀了，你知道不？”
“谁不知道啊，听说全身焦黑，头都掉地上了，还是捡起来用胶水缝上的。”
“啊不是吧我咋听说他是割腕死的屋里全都是血。”
“你听错了，反正挺惨就是了，不过他也是活该，听说隔壁王大哥的老婆，也让他上过。”
“啧啧，怎么一阵凉风啊，咱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赵莲撇着嘴，脸色有些难看，走出超市骂道：“人都死了还嚼舌根子，还不回家睡觉！”
看到小美女发飙了，树下几个男人纷纷走了。
人们走了以后，赵莲才嘟囔了一句：“总说这些干什么都快鬼节了，吓得我哪都不敢去。”
我偷笑着走出小超市，嗑着瓜子看了看天色，悄悄站在赵莲身后，今晚也不知怎的，感觉云彩黑压压一片，虽是八月却凉风阵阵，让人莫名的起鸡皮疙瘩。
“莲姐！”
“啊！”
我对着她的肩膀就是一拍，吓得她浑身一抖，大叫一声，那声音跟用手划玻璃一样尖锐。
回过神来，她一看是我，气的扬起手就要打我：“阿牛，你太可恶了！”
我赶紧一闪，见四下无人，一把搂住她的小腰，伸手对着酥胸就摸了过去：“莲姐，今晚气氛多好，可惜你怀孕了，要不然……”
“去你的。”赵莲瞪了我一眼，扭着大屁股走回超市。
她走到表嫂身边，拉着表嫂的胳膊，一脸害怕：“姐，你陪我上厕所吧，我有点害怕。”
表嫂正在一个小本本上，列工作计划，随口说道：“自己家有什么怕的，让阿牛陪你去。”
赵莲脸色有些尴尬，扫了一眼旁边的武从菡，晃着表嫂的胳膊撒娇道：“哎呀姐，你陪我去吧，阿牛是男人。”
她一边撅着小嘴，胸前的大木瓜猛烈的晃动，我坐在小凳上，看的都快流口水了，赶紧把手挡在身前，裤裆那玩意又顶的难受了。
表嫂这才反应过来，乡长还在呢。
武从菡瞟了一眼我，眼神有些尴尬，小脸一红，放下薯片，站起身来：“莲妹，我跟你一起吧，正好我洗洗手，有点黏糊。”
“啊行啊。”赵莲马上笑了，挽住武从菡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