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（二）

再睁眼时，房间内的光线有些昏暗，窗外传来沙沙的雨声，女儿还在我的怀里酣睡，赤裸的身躯紧贴着我，两人的体温让被窝里的温度略显燥热，空气里玫瑰的花香和女儿的体香在暗香浮动。
在这温馨宁静的气氛中，我用手指微微触摸着女儿柔软滑腻的肌肤，回想着我和女儿的过往。
直到上个星期，我都将她视若珍宝，也想像着某天将这颗掌心的珍宝交给某个可靠的男人。
但只短短七天，我和我的女儿就发展成了灵魂与身体都相互纠缠的关系。
上帝用七天创造了世界，而我用七天将女儿变成了我的女人。
而我也再无法想像我装她拱手让人的场景，她终将是我毕生的至爱和珍宝。
我们终究跨过了那条名为父女的河，来到充满迷雾的彼岸，但对于未知的未来，我没有恐惧，反而充满了兴奋与温情。
神游了一会，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，我拿起一看，居然是明烟打来的。
我坐起身，靠在床头定了定神，才接电话。
“你什么时侯回来啊？”妻子的声音很平淡，看来只是例行的询问。
我听着窗外的雨声答道：“正准备回去呢，刚才下雨，我和子琪就找地方坐了一会。”
这时女儿也被吵醒了，呜呜嗯嗯的发出娇慵的声音，睡眼惺忪的问道：“爸爸，几点了呀？”
我赶紧捂住了话筒，连连向女儿使着眼色。
女儿却皱了皱鼻子，把脸颊惬意的贴在我的胸口，头发蹭着我赤裸的胸膛，发出沙沙的轻响。
明烟已经听到了女儿的声音，问道：“子琪睡着了？”
我有些心惊的答道：“她爬山有点累，就靠着我睡了一会。”
明烟也浑不在意，只嗯了一声道：“那就等你们回来我再做饭吧，下雨天路滑，开车慢点。”
我答应一声，便结束了简短的通话。
胸口的女儿却吃吃笑了起来，道：“妈妈电话来晚了，她应该在我们操屄的时侯打过来，爸爸一边操女儿，一边跟妈妈通电话，想想都刺激哟。”
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，斥道：“小骚货，你黄书看得太多了。”
女儿唉哟一声叫唤，嗔道：“人家屁股都被爸爸打肿了，还打哟。”
我赶紧掀开被子看了看，女儿的臀部果然有些红肿，但并不严重，加之我刚才的力道跟抚摸也差不多少，她叫那么凄惨，想来多半是装的。
我又一巴掌扇了过去，嗔怒道：“装得倒挺像的，看来爸爸刚才打你打轻了。”
女儿又叫了一声，声音却充满了妩媚，吃吃笑道：“没骗爸爸哟，是很疼嘛，不过，人家喜欢被爸爸打屁股。”
我摸了摸鼻子道：“别再撩拨爸爸了，这都快六点了，赶紧洗一下回家了。”
女儿闻言，撅着嘴唇刚想起身，就又唉哟一声叫唤，脸色痛苦的躺了回去。
我忙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女儿张开双腿，苦着脸道：“还不是爸爸操得太狠了，人家现在动一下就疼。”
只见女儿娇嫩的白虎穴口一片红肿，原本粉色的两片花瓣红彤彤的，似欲滴血。
性欲来时，血脉贲张，刀砍身上都不知道疼，现在则是女儿的处女小屄该付出代价的时侯了。
我无奈又好笑的说道：“谁叫你不知死活的一再勾引老爸呢，现在后悔了吧。”
女儿皱了皱鼻子，却笑了起来道：“人家走不了路，还有老公背嘛，好老公，过来抱人家哟。”
我只得用公主抱抱起女儿，她搂着我的脖子咯咯直笑。
进到卫生间，女儿嘻嘻笑道：“爸爸，人家想撒尿。”
我闻言便想把女儿放下来。
谁知她却把我脖子搂得更紧，小嘴贴在我的耳朵上轻声曼语道：“爸爸，人家想让你抱着尿尿哟。”
我听了，咕嘟一声咽了下口水。
女儿的小嘴往我耳朵里吹着气流，继续说道：“小时侯的人家经常被爸爸抱着尿尿吧？爸爸难道不想试试抱着女儿撒尿是什么感觉吗？”
这小妖精，真是随时随地都要诱惑老爸呀。
我听得心头燥热，阴茎又跳动着勃起了，顶着女儿的屁股，让她吃吃直笑。
我便用脚勾开了马桶盖，让女儿的身子窝在我怀里，用双手抱着她的两条大腿，对准了座便器，像小时侯一样抱着她撒尿。
抱着长大成人的女儿撒尿，这诱惑不可谓不大，我现在身如火烧，呼吸灼热，静侯女儿排尿。
但二三十秒过去了，女儿依然没有动静，脸色倒是慢慢变得通红，用羞怯的语气说道：“爸爸，你放人家下来吧，人家尿不出来。”
我吞咽一下口水，润泽着干渴的喉头，摇头道：“不行，是你要求爸爸抱着尿尿的，好爸爸得满足女儿的任何要求。”
女儿更害羞了，咬着嘴唇偏过头不敢看我，道：“人家也没想到，旁边有人就尿不出来了，爸爸哟，人家也会害羞的哟。”
害羞的女儿更令我兴奋，这时我是死也不肯放手了。
我用脸蹭了蹭女儿的头发，轻声道：“那爸爸像小时侯一样给你吹口哨。”
说着我便在她耳畔“嘘嘘”的吹起了口哨声。
女儿轻轻的扭了扭身子，娇声嗔道：“爸爸真是变态哟，就那么想看女儿撒尿吗？”
我不由闷声发笑，道：“你倒是会倒打一耙，明明是你提的要求，反而我成了变态。”
女儿轻哼一声道：“爸爸不变态，那干嘛一听女儿要撒尿，鸡巴就硬的直戳人家的屁股。”
听她提到鸡巴，我不由轻轻蹭动起抵在她臀沟里的阴茎，龟头滑过她娇嫩的菊花，让那里阵阵收缩。
女儿娇声嗔道：“爸爸你乱动，人家更尿不出来了。”
我又是闷闷的一阵笑，才停止小动作，继续轻声吹着口哨。
女儿看我是决计不会放手了，只得静下心来，努力使自已尿出来，但人体就是这般奇怪，明明是平常很简单的事情，心境一变，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也做不出来了。
女儿的尿意就在眼前，偏偏就是无法排出，咬着嘴唇胀红了脸，鼻间发出不知快乐还是痛苦微微嗯声，又过了几十秒，她才轻轻啊的一声，解脱般长出一口气，一道银亮的水线从女儿胯间射出，在嘘嘘的排尿声中，撞击在洁白的马桶内壁上，溅起闪亮透明的水珠。
我痴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，竟觉得有些神圣和美妙。
几秒后，女儿排完了尿液，才扭着羞红的脸看我，嗔道：“变态爸爸，硬逼着女儿尿尿给你看，你现在看够了没有啊？”
我亲了一下女儿，轻笑着说道：“看一辈子也看不够。”
“变态。”女儿轻声骂了一句，咬着嘴唇，一会便自已笑了起来。
我这女儿，什么古灵精怪的想法都想尝试，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。
之后女儿再不敢有什么神奇操作了，老老实实让我帮她冲洗了一下身体，便穿衣下楼了。
当我抱着女儿走过酒店大堂时，颇为引人注目，不过女儿嘻嘻哈哈的表情姿态，显然表明这是情侣间的玩闹，而不会让人联想到是爸爸把女儿操得走不了路了。
现在还是雨季，隔段时间就会下上好几天的雨。
今天的雨不算大，纷纷扬扬的却没有停的意思，我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，前车碾着路面的积水，在车后扬起白色的水雾。
我摸了摸鼻子，说道：“这雨也不知要下几天才能停，别一直下到五一啊。”
“爸爸，五一我们去哪旅游呀？”女儿又已经恢复了淑女模式，聘聘婷婷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，腰背挺直，丝毫看不出房间里的风骚妩媚。她用手指捋了一下短发，翻下遮阳板看了一眼，嗔道：“爸爸，你这怎么不弄块镜子哟。”
“爸爸的车除了你们，也少有人坐，更没别的女人坐，我弄镜子干什么？”我看了女儿一眼，漫不经心的说道：“对了，五一我们不是去旅游，是要回爷爷奶奶家。”
女儿听了，眼睛一亮，骨碌碌转了几圈问道：“那我们回去的时侯，姑姑也会在吧？”
没想到女儿会问这个问题，我微怔了一下，才说道：“不知道，我还没跟她说过回去的事呢，不过你想见姑姑到时侯去她家也行啊，反正也没多远。”
“哎，姑姑那里人家来通知哟。”女儿嘻嘻笑道：“爸爸，人家和姑姑关系可好啦，你小时侯的很多事她都跟人家说过哟。”
我不自在的扭扭身子，问道：“她都跟你说过什么呀？”
我小时侯很多糗事，姐姐自然是知道的，只希望没说太多破坏女儿心目中好爸爸形象的事情。
女儿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小狐狸，说道：“比如说爸爸偷她内裤的事哟。”
我听得一楞，大叫冤枉道：“她这样跟你说的？根本没有的事。”
女儿哼哼两声，道：“爸爸还死不承认哩，就是你上初三，姑姑上高二的时侯。”
我努力回忆了一下，才略显尴尬的说道：“那是个误会好不好，她的内裤掉地上刚好染上了油，我就帮她丢掉了。”
“这么久了，爸爸记得很清楚嘛。”女儿笑得很阴险，说道：“她看见脏了不会自已丢吗？你这么着急毁灭证据，分明是做贼心虚哟。”
我摸了摸鼻子，极为尴尬的说道：“我帮她洗干净挂上去，谁知道又掉下来，还刚好掉到机油瓶上去，就只能扔掉了。”
“洗干净？”女儿见我自爆，笑得极为欢畅的问道：“爸爸拿姑姑的贴身内裤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哟？”
反正已经说露嘴了，我也光棍的承认道：“哪个男孩不撸管啊，我也就拿了她一两次。”
女儿哼哼两声，质疑道：“真的只有一两次？”
我咬了咬牙，道：“是有那么几次。”
女儿也不纠缠我这个问题，眉开眼笑的说道：“人家只是奇怪哟，像爸爸这么变态，是怎么变成后来的假正经的哟？”
我瞪她一眼道：“爸爸哪里变态了？那都是年少轻狂不懂事，长大自然懂得礼仪廉耻了，还有，什么假正经那么难听。这叫腹有诗书气自华，现在爸爸的气质多高雅呀。”
女儿点点头道：“也对，读书人的事，怎么能叫变态呢，那叫性癖。”
闻言，我恶狠狠的瞪她，女儿却只咯咯笑得开心。
离家不算太远，等到家时也才刚过六点半。
客厅里只有明烟在看电视，她看到我背着女儿进门，吓了一跳，忙问怎么了。
在我背上的女儿娇声嗔道：“还不是爸爸，人家一直叫不行了不行了，慢点慢点，他就是不管不顾的当听不见，人家为了跟上他，就拉伤了大腿，现在疼死了。”
女儿这话怪怪的，听得我眼皮子直跳。
我把女儿放到沙发上坐着，明烟就摸着女儿的大腿问扭到哪了，反正不管明烟摸到哪，女儿就唉哟唉哟的装模作样直叫唤。
明烟只得去拿药酒，出来的时侯看着女儿的脖子问道：“你脖子上怎么了？”
我看了一眼，冷汗都流出来了，也不知什么时侯我吻得太用力，在女儿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浅红色的吻痕。
女儿找了块镜子，摸着脖颈稍后点的吻痕，嘻嘻笑道：“我男朋友吻的呗，这叫爱的标记。”
明烟皱着眉头，哼了一声道：“你要是有男朋友，我反倒还省心了。”
女儿闻言，便不笑了，直直看着她妈妈。
明烟似乎也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，抿了抿嘴唇，把药酒交到我手上道：“你帮她擦药酒吧，我先去做饭。”
显然刚刚的对话大有深意，但明烟不再深究吻痕的事，我正巴不得呢。
等明烟进了厨房，我装摸作样的揉着女儿赤裸的大腿，问道：“你妈刚说的话什么意思呀？”
女儿皱了皱鼻子，笑道：“还能有什么意思，讽刺我找不到男朋友呗。”
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。
很多母亲催婚时都会说这种话，但没有哪个母亲会对女儿说，以明烟的性格更不会这样说。
或许这就是女儿与明烟矛盾的一部份，但明显女儿是不会告诉我答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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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妻子明烟和儿子子轩的关系有些莫名的隔阂，晚饭时明烟坐到了厨房门口的位置上，原本那个位置会挡住进出厨房，基本不会坐人。
四方的小餐桌，我和子琪一人一面，明烟和子轩则总是坐在一起，母子从不分离。
今天委实有些反常，再加上明烟有些遮遮掩掩不与儿子发生交汇的视线，看来昨天儿子女装的问题还是让他们在今天发生了某些争执。
现在的儿子可以用明媚照人来形容，大眼睛水灵灵的，嫣红的嘴唇像锁着层水膜，脸上若有似无的惬意微笑使他的脸有如一轮熠熠生辉的明月。
我不懂化妆，但看情形儿子是精心打扮过，使自已看起来更像女孩子的，然而他身上却没有穿昨晚买的那件裙子，而是穿着宽松的黑色棉T恤，下身穿着三分的粘纤家居短裤，露着一双细直的长腿。
我看他两眼，问道：“今天怎么没穿裙子？你妈不让你穿吗？”
我的话让正在吃饭的明烟顿时就皱起了眉头，儿子却只浅笑着摇了摇头道：“没，妈妈今天什么也没说，只是中午我看天气好，把衣服洗了，没想到下午就下了雨，怕是要等两天才干得了了。”
说着，他还偏着头看了明烟一眼，明烟见儿子望过来，目光闪动两下，便抿了抿嘴唇，低头继续吃饭。
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，我还以为我的先斩后奏会引起明烟的激烈反弹呢。
我还想问些什么，旁边的女儿已经娇俏的说道：“爸爸，人家想吃排骨，帮人家夹哟。”
坐我对面的明烟就忍耐不住的斥道：“桌子才多大点，自已夹。”
女儿只笑嘻嘻瞧着我撒娇道：“爸爸，人家可是被你弄伤的哟，排骨离人家那么远，人家动一下就疼哟。”
明烟瞪着眼看女儿，斥道：“你自已不小心扭伤的，还赖你爸爸身上。”
我只觉头皮发麻，赶紧把面前的排骨夹了一块放到女儿的碗里，道：“好好好，都怪爸爸，想吃什么就说，都给你夹。”
明烟愤怒的眼神就从女儿身上转到了我脸上，我赶忙夹了块排骨起身递到对面的明烟碗里，陪笑道：“老婆你也吃，你做饭辛苦了。”
明烟哼了一声，暂时放过了我。
儿子看了看那对母女，又看了看我，大眼睛闪动着，似有些羡慕，我干脆雨露均沾，绝不厚此薄彼的帮他也夹了一块，说道：“子轩也多吃点，你妈今天做的糖醋排骨绝对是大师级的。”
“谢谢爸爸。”儿子甜甜的笑着道谢，然后眼波流转，瞟了明烟一眼，用筷子挟了个白灼虾放到明烟碗里，脸色微红的说道：“妈妈您辛苦了。”
明烟瞧了瞧儿子，眼神似有些慌乱，视线若有似无的扫了我一下，目光闪动着向儿子说道：“妈妈自已来就好，你也多吃点。”
今天饭桌上的气氛颇有波诡云谲，我眨巴两下眼睛，还来不及细想，女儿却已娇声说道：“爸爸，等下咱们一起看电影哟。”
和明烟一起收拾饭筷进厨房的时侯，我凑到她身边低声问道：“你跟子琪说那话什么意思啊？”
明烟一边洗刷着碗筷，一边瞅我一眼，有些莫名其妙的道：“什么什么意思啊？”
我摸了摸鼻子道：“就是你说子琪有男朋友就好了，你希望她早恋啊？”
明烟顿了一下，默然半晌才说道：“我就随便说说，她性格那么像男孩子，将来有没有人喜欢都是个问题，说起来还不都是怪你，宠得她性子那么野。”
“绕来绕去，怎么又到我身上来了？”我低声咕哝道。
我当然知道明烟也没说真话，只是我也不能继续深究了，否则说不定什么时侯我这个女儿的“男朋友”暴露点蛛丝马迹出来就得不偿失了。
我改变了话题，继续问道：“那你和子轩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明烟的动作再度顿了一下，又做作轻松的继续洗着碗碟，道：“我和儿子能有什么事？”
我嘿嘿笑着，摸了摸她丰挺绵软的屁股，道：“还装，你们平时好得能穿一条裤子，今天却分开坐那么远，子轩还一直讨好你，你却躲躲闪闪的，你是不是骂他来着？”
“你才跟他穿一条裤子呢！”明烟用屁股拱了拱我，侧过脸来已一脸灿烂的微笑，皱了皱鼻子嗔道：“我和儿子什么事也没有，别瞎操心了。”
三十八岁的女人此刻的举止神情却像小姑娘一样娇俏，我心中微热，忍不住用手狠狠揉捏着她的翘臀，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才继续说道：“我对儿子关心不够，你再和他产生矛盾的话，他这个年纪最容易产生逆反心理了。昨天是我先斩后奏了，但我知道老婆大人是最宽宏大度的，对不对？”
“大度你个鬼。”明烟转过身，眸如春水的看着我道：“人家可还记着，你好几天都没好好亲过人家了呢。”
妻子难得的主动索吻，看着眼前红艳艳的嘴唇，我吞了下口水，鬼祟的瞅了下客厅，儿女们正在讨论要看什么电影，没人注意这里。我便吻住了明烟，她也掂着脚尖，半举着两只戴着塑胶手套的双手，与我唇舌交缠起来。
在厨房里终究不能任意妄为，与明烟激吻了十几秒，我便狠捏两把她的丰臀，放开了娇艳欲滴的明烟。
我微微喘息着问道：“老婆，你姨妈什么才走啊？”
明烟咬着嘴唇，微带遗憾的说道：“还有两天呢。”
我啪的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，遗憾的低声道：“骚货，今天暂且饶你一命。”
明烟皱了皱鼻子，甜甜的笑着道：“滚蛋，快洗澡去，别再这妨碍我了。”
虽然今天已经洗过两次澡了，但我生怕明烟闻出我身上沐浴露味道不同，只得第三次进卫生间洗澡了。
等我换上换上睡衣吹干头发，进客厅时，子琪选的电影已经开演十多分钟。
世界名着，凯拉·奈特利主演的2005版《傲慢与偏见》。
明烟和子轩还是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。
四米长的布艺沙发，穿着米色A字高腰短裤的明烟靠左侧扶手坐着，纤手撑着细巧的下巴，赤裸的双腿微屈着放在沙发上，占据了大片的地盘，而原本天天挨着她坐的子轩现在只能偏向子琪这边，贴着他妈妈晶莹玉润的脚丫而坐。
贵妃位上的子琪瞧见我，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，娇声道：“爸爸，来这边，跟人家一起看电影哟。”
那里躺两个人倒是没什么问题，我瞟了眼明烟，她盯着电视屏幕没任何反应，我便过去挤着女儿的身体在半躺着坐下。
原本我想坐外侧的，但被女儿赶了进去，我一个一米八的大汉夹在女儿与沙发扶手之间，颇为憋屈。